《 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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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的藝術本體:詩 》

事物的本然面貌在詩中現"象"

"語言給出存在"。存在的無聲之音:好的文章(思想)攜帶的是一種均衡的滲透力,信言如此紮實可靠,因而具有了不可爭辯性。感觀亦如此和真實存在合為一體,有不可破的堅強性。然而,生活和寫作如此言行一致,並不能,並沒有表現出這個世界的真實性。這是因為什麼呢?有一種實在性是絕對不可證實嗎?是的,因為這種實在性自身具有難以破解的內在牢固性。(關於這個穩定恒常牢固不破的特性,將在下一章:語言的自然本體基數裏進行純粹理論的闡明)
任何正常的活動都伴隨著語言,語言貫穿在所有這些活動之中,幾乎從不停止。我們單獨學習走路,但我們無法如同走路那樣來學習語言;語言須作為其他活動的一部分得到發展。

民族的原語言:詩

詩從來不把語言當作一種現成的材料來接受,相反,正是詩本身才使語言成為可能。詩乃是一個歷史性民族的原語言。詩讓存在者如其所是地顯現自身。存在本然面貌在詩中現"象',也就是說,詩從存在的無聲之音那裏承接下語言的本體中切近本質的"言詞"發"聲",才使得語言的本體轉化為日常"使用"。通過詩我學會適當地"使用"語言,用這個自然語言來表達思想,傳達資訊,下達命令。
我們會發現在很多情況下,我們唯有通過詩才能最恰當的,最真實的表達一個存在的真實狀態。就是說,這個時候,能成功地把關於語言和措辭的這種預先形成的材料變為徹底流利的話語,並達到那樣一種完美性,人們在其中有種難得的感覺,覺得自己真正說出了自己想說的東西。

詩,不是學來的,本人的《觀石吟》發表後,有人讚譽說"平安果然才高八斗,輕輕一曲,唱盡百石薄意的情態,頗有湯顯祖、施耐庵之風啊!"不怕學者們笑話,作者是在詢問了廚房的兩個師傅"誰是湯顯祖,施耐庵"之後才對這倆文人有了作家名稱的"概念"。可他們的作品我竟一無所知。

自然而然承志為詩

自然之于詩人是何種關係呢?自然生育養育培育了人,成行的詩作表現了人自在本然的回歸裏的細節的存在豐富多彩的狀態形態和心態,人和自然根本沒有概念上的主客體之界限和對應形態原理,人即使這個自然中的一元。詩人在一切現實之物中自然存在。自然強大,聖美,詩亦如此,人既如此。生命處在生之源泉,如魚和水。自然發散質的存在沈默無言,在這個隱蔽的沈默裏生長、湧現的是驚人的東西,使人感之歎之,順勢而呵成為詩行。這裏的語言本源無邪地表達了自己自然之本性。本性的回歸,成就一切喜悅之本源,是極樂是自然。

日炎炎 山蒼蒼 霧海茫茫

風靜靜 雨瀟瀟 雲戲浪浪

松淩淩 鶴姣姣 萬壽無疆

火烈烈 水盈盈 齊把情歌高放:

塵寰閱盡處,天子之光! 九霄雲外間,和和祥祥!

詞語上取得本真的經驗

詩讓人在詞語上取得了本真的經驗。只有詞語才能把物的本然存在和關係賦予物。在這裏,詩人之經驗表明了詞語讓物顯現的獨特意義。詩使語言成為可能,語言本身就是根本意義上的詩了。詩與語言的親緣性,表明它們存在的協和貼近,共屬一體,無因果與邏輯推理。這裏詩說的語言未受技術影響,是純粹語言,只有這樣的語言才具有和能保持詩意之本性。同時,也只有詩才能使語言保存在其純粹性之中。詩可將我們帶到得那麼遠,以至於真正理解到了一切現實的東西本將我們鑲入在此間。完全的理解 和適當的言說,都是世界定向、我們與我們自己內在無限的對話能同時達至的兩極界限。這種和存在間對話性質,使事物定向不斷地進入到相互理解和自我理解的自發過程中,一般理解到的東西,成為我所特有的東西,在此向人開啟了展示這些存在形態的無限的可能性。言發於真誠,則心不勞而逸。他讓存在者和存在的對話之間任何隔膜(什麼主體客體,什麼主觀客觀,什麼人與動物植物,地球和星球的視覺劃分科學間的劃分)統統消失的無影無蹤。在這個語言本體的運用中,我可用自己的詩反駁那種認為語言只是意識形態的膚淺的偏見和形而上學的錯誤論點。

語言不只是意識形態

我和靈鹿(壽山石藝術石雕作品)的真情對話。

笑眯眯
羞怯怯
嘻,好一副乖模佯

貪玩耍 慌張張 哈,忘記穿上花衣裳

靈鹿,靈鹿
給你取名兒
翠翠,亮亮?

亮亮,亮亮,
我倆眼睛一模一樣
翠翠,翠翠,
我倆衣裳不同花樣

木瓜香香
給你吻吻
木瓜甜甜
讓你嘗一嘗

啊,啊,啊呀呀
調皮調皮
詳裝恙恙!

樂樂咯咯
好想看看
牙齒到底地兒
是什麼樣!!

牧野洋洋
和和詳詳
風戲浪浪
雀兒暢翔。。。

詩自身的本性:开放

詩並不受制於理性與邏輯,詩具有詩自身的本性,詩作是從一種模糊的混成兩義性來說話的。詩意的道說開啟這種多義性並不轉化為不確定的歧義性。恰恰相反是概念語言對語言本體地偏見僵化製造出了語言理解的歧義性。歧義性指語言對某種確定性的喪失,而多義性卻屬於語言自身。詩意語言與經驗,更易超越形而上學的、論證的、概念的與體系化的東西,更好地切近存在自身。詩的語言顯示出語言之為語言的言之有物和言之有信的多維本源之生命存在的全息特質,正是詩使語言成為語言,並使存在居於原創性的語言之中。在奠基和開端的意義上,原初的命名就是給萬物以最初的尺度,詩的這種對尺度的給予依憑詩人對語言的傾聽,從存在那裏接受尺度。在這裏,接受之於給予是更本源性的。在語言先天自然本體數論中,人將看得清清楚楚。

詩可使語言保有其本性,而語言的重要性,不僅表現為人離不開語言,更在於人受語言的規定。詩是語言的規定性,正是詩使語言成為可能。在詩中存有思想之本性,思之隱與顯關聯於詩。思應力保詩意之靈魂,不應再受理性的規定,而是思存在。語言作為存在的家園或根據,表明詩之於存在的重要性。詩與思在存在之境域相關,在人們傾聽詩歌時,詞語之神秘向人們允諾,進而實現天地人三合一。

語言先天上的缺陷(暫時不展開)

語言對思維的危害(部分展開)


語言帶給存在的現象:異化,即,脫離了本體,走向了墮落。哲學把異化歸結為人們對存在的"遺忘"。歷史上這種遺忘形成了循環往復的必然,先入之見的忘卻存在,給了語言以不斷分化不斷遠離其自然本體的"異化意義"很大的發展生存空間,在此,嚴重阻礙著對當下存在者之存在的沉思,眼見委實耳聽為信的生物體物性特徵局限了人本源于靈性原語言的思維。學術界,修煉界受其異化語言嚴重污染,而自己渾然不知。說話的人,教育家常常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拼湊概念語言無聊而冗俗的大合唱。盛行在學術修煉教育領域的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都徹頭徹尾的失去了對真理的追求,求真的態度和古代哲學關於真理的概念觀念。以致失去了和真理對話的真誠。應該意識到,關鍵在於改變思維方式,讓物在其物的存在中不受干擾,在自身中憩息。語言的藝術本體,詩,其實就能揭示存在自身和自然的和合,使衝突中的世界和大地進入無蔽狀態之中的一種根本的方式:即真理的發生方式,它既是創造性的"詩",也是真正的"思"。真正的道說是詩意的道說,語言命名存在者,這種命名把不可視的實存傳入詞語而使其顯現。在這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才成為可能。

向數理科學走進而是"存在之真理",語言藝術本體的詩則是真理本身的湧現。一個實美。在這種意義上,真就是美,美也就是真,展現語言藝術本體的詩語,永遠也不會"衰亡",它將永遠常新佔據時代和歷史的中心。 。。。

語言的自然本體:數

如果說詩是語言的藝術本體,即表现豐富而不確定的存在形態。那麼語言的自然本體是什麼呢?是基數和序數,即成就本真之相的原始型像,有相既有數,有數就有數理,有數理就有利用。
兩者之間,藝術本體和自然數理之體與用使恒有的存在真正成為可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