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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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個世界開始寫我吧》
尼采:我已經寫夠了這個世界,讓這個世界開始寫我吧! 他(尼采)讓我畏懼,一種親切的畏懼,或者說,我根本不會表達的敬畏。。。 我親愛的孩子,他用沙啞的聲音對我說,我喜歡小孩,小孩也喜歡我,但是我必須承認,我比較喜歡那些我完全陌生的小孩,而我最喜歡的小孩是那些我在國外遇見,卻不可能再遇見的小孩。。。是的,你是很少數中的一個,少有的能夠理解我的,不同於更少數的,你是一個不想主動接近,企圖逃離我的小孩。我想告訴你,我不希望與你有過多親密,孩子,疏遠我吧,。。。我可以肯定地說,驅使人前行的唯一原則乃是痛苦,痛苦高於快樂。快樂不是肯定的精神狀態,。。。我知道我這些話,他會讓你困惑的,這是我不想看到的。每個有生命的有機體都在自己力量允許的範圍內盡可能遠地蔓延開去,並且征服一切弱小者。這樣,它就發現了它自身存在的樂趣。在這方面不斷上升的"人化"表現在,開始更真切地感到,要真正同化別人是多麼困難。正如,我們雖則可以用粗暴的冒犯來顯示自己的力量,而同時卻會使他人的意志更加疏遠我們——也就是說,更難於使之屈服。可是,像我們愛美一樣,它也是創造性的意志。兩種意義並存;現實的含義就是,以按我們的愛好創造事物為目的來獲取權力的手段。對創造和改造的愛好——原始的愛好!我們只能認識我們親手造就的世界。因此,我在為一種尚未出世的人寫作:"地球的主人"。。。 平安你看,前面,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 我抬起頭朝西方望去:御苑被細細粼粼的雨刷洗了一整夜,又一整天,太陽露出頭來!剛剛出來,卻在西邊,是你說話的瞬間出來的!大柳樹上,楓葉上,細細的竹叢上,都閃動著迷人的亮光,屋後的這片園子從來不曾像今天這樣整潔,嚴實:充滿著生機和神秘。聽到有人的聲音,是一對年輕的男女依偎在我湖邊的大石頭上說話,咪咪在和我捉迷藏,它藏在柳樹後面,我敲著手裏的竹竿,壓低嗓門喊,咪咪,咪咪,出來吧,有人來了。。。咪咪像一匹駿馬,賓士而來,真的不是誇張,她跑動的姿勢太美,我只有用馬來形容它,這是咪咪的技能,它會故意變著法兒讓我高興,令我用最好聽的話誇張的讚賞它!。。。 啊,尼采,我在想,你讓我深深潛入我自己的生活裏去,你舉著手指頭向我起誓:在每個生命那裏,有無盡的神秘和驚喜等待著。。。不要相信什麼轉世輪回和一成不變的往復,在生命的大道上一往直前,一往直前,一往直前。這叫做真,要信以為真,並持以為真! 啊,尼采,我在想,遠離尼采和你的時代,就像你遠離過去,遠離輪回,淡忘很多往事,就像你依照自身的方式存在,活躍在你的作品間,而不是返回你的時代!更不可能模仿你的生活。。。每個人只能生活在自己的世界,好像這話你也說過?真是好奇怪的,每當我看到你和我的想法這麼一樣的時候,我會有這種疑問,很好玩,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我能實在做到,也是你高興看到的。。。哈哈,比"你應"更高一級的是"我要"(英雄人物);比"我要"更高一級的是"我是"! 我是!我是!給你唱支歌吧,你喜歡的,我哇啦哇啦五音不全大聲唱起來。。。 真不知道為什麼是這支歌,真不知道,我居然能完整的脫口而出的,竟是一首我從來都沒有唱過的歌。。。 我呀,無家可歸, 你呀,有家難回, 同是天涯淪落人 苦瓜枯藤緊相隨, 彩雲飛過大雁去…捎個信兒到峨眉 親人啊,親人啊, 我們何時再相會,再相會? 昨天我還寫了一首詩,我念給你聽: 愛。。。 有一絲惦念依偎 依偎著歡樂 聚在我的淚水裏 朗朗的雲 遠飛的雁 在追逐,我們追逐你 有一個忠誠守護 守衛著信念 躲在我暖暖的字裏 一簇簇浪花 一排排海水 正湧向,我們湧向你。。。 有一個遙遠的傳說 莫言的簇擁 流動在我感覺中 每一顆星星 每一隻鳥兒 所有的美好自由,都歸與你 啊,親愛的你,無名的你 許諾了我的詩, 應允他來陪伴你! 啊,孤獨的詩召喚你 多麼想對你訴說, 他是如何如何想念你。。。 啊,多話的詩在召喚你 讓我們和詩歌抱起你 在短短這瞬間擁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