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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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 (3)》

嘻嘻，佛，你看著我的眼睛，咱倆玩瞪眼，看誰憋得時間長，誰先笑誰輸。一二，三開始。。。 哈哈，你先笑啦！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學術啦。俺們玩的這個遊戲，就是在學術裏練的！嘻嘻，跑到你這裏來，我聽見老子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氣！讓他喘口氣歇歇！我和他下棋，哼，誰讓他說，不執掌嬌兵。是啊，小卒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實際唄，只記住打牌下棋的時候只分敵我雙方，交戰之時不分你我，大小，管你是不是老子，小子，佛呀，道呀，我一律看待，一視同仁：敵我分明，手下不留情！

嘻嘻，你還不知道吧，當年皇太極很會下棋，他的妃子莊妃（就是福臨的母親康熙的祖母）特別聰明，和皇太極下棋的時候，皇太極揭發莊妃，你一定能贏，可你和我下棋，卻絞盡腦汁非讓自己輸！你說說，這棋下得能有意思嗎？罷啦！棋還沒下皇上先惱了：他知道自己下不過她，就想和她比試比試，可格格不給機會，能不惱嗎？哈哈，聰明的莊妃這下子傻啦，她呀，只記得天子（主）和女子（仆）的身份，忘記下棋的規矩！也好，讓天子惱一惱。

我找老子下棋，初生牛犢不怕虎！什麼，老子他會教我？他可沒您的慈悲，我不指望的，他還偷我的棋呢，不能指望他教我，要自個兒琢磨，要是重複他的棋路，他說我是馬屁精，哼。我耍賴，經常悔棋，就像抄寫老子的道德經，寫著寫著就開小差，一章反復抄寫好多遍，還不知道什麼意思，因為，我想我的故事啦。書童很感謝老子，他經文寫得短，好抄。要是像您的弟子，連洗澡澡盆裏有幾個蟲子都大驚小怪，請示彙報，載入佛經經文，可慘啦，怪不得您的弟子都剃光頭，敢情經文太多沒太多時間梳頭吧？當老子的書童多好。沒那麼多書抄，很有空閒玩。嘻嘻，你要是瘦一點兒就好啦，我當你的書童，嘻嘻，可以和你玩划船！什麼，你連划船都沒有玩過？這個我們遊戲都玩了3000多年啦，嬴政（秦始皇）孩兒的時候還和丫頭雲姜一起玩過呢。我小時候經常玩。。。我教你，坐下這樣。。。平安手把手比劃著。。。

佛，我的學術也是玩，給老子顯擺我的哲學，就是原子和數學，嘻嘻，當然不要忘記在前面加上老子。老子瞪眼，對我有意見？嘻嘻，才不呢，他怎麼會呢？我說啦這叫創作，實踐，你們不懂的，嘻嘻。我又不是經典，我知道老子經文不許改動一個字的。我還知道，學術是 "板臉"，這樣子：不能哭不能笑不能唱不能跳。祖制不可更也。因此，我識字少就從畫畫做起，學術之術語叫"圖學"，利用象數畫文章，嘻嘻，你也沒看出來我是笑著唱著寫出來的吧。可我就是唱著歌兒寫的。我快樂的科學！我還用四筆劃出了飛翔的大雁。一口氣畫了幾十個，畫的時候想，老子是幾剪子把我剪出來的呢？老子聽見了，噗哧笑出聲來！哈哈，真稀奇，他先笑啦，這下子用不著咯吱他啦。佛，您也許還不知道吧，我從來比不過老子的耐性，我暗暗和他比，憋著！趕緊寫，用最短的句子，寫最短的篇幅，不然憋不住。要說是比瞪眼，老子可厲害，我哭他也不笑！可是，嘻嘻，您不知道吧，老子怕癢癢，一咯吱他准笑。。。平安越說越來勁兒，得意忘形了。

看玩我的象數遊戲，嘻嘻，剛才演出來高斯的式子，num＝△＋△＋△ （"每個自然數都是三個三角形數之和"）啦！平安搖頭晃腦列式子在練習本上。佛，我還沒來得及稟告老子，只給您一個人看。你要好好給我保密。

佛，我在大方圖上還發現並畫出您的卍字符呢，好看，我知道是由什麼構成，為什麼是這個樣子。嘻嘻，給夢夢炫耀，可是，夢夢一臉嚴肅，二話不說，給我從上網圖上卸了下來，還要給我洗掉！我大聲嚷嚷，你神經病啊，不許動！夢夢說，我神經，你才神經。德國人害怕，政府不允許，這是納粹用過的！絕對不許上網。啊呀，想起來啦，十年之前，在修建御苑的祥雲宮時，畫工們從北京也帶來了卍字貼金，按設計要求，殿堂外屋簷的檁子頭上層貼卍字，下層貼萬字。工人住的臨時住所經過的路途上建築，有一個很大的卍字，（是新納粹畫的）隊長建議，貼卍字之前找市長問訊是否會引起誤解。市長說，如果貼上這個符號，反納粹的激進分子有可能會燒這座大樓。。。我們只好入鄉隨俗，用小花取代。。。

剛才，我作出小圖，還是將卍字圖放到我的文章裏，和雙圓環大方圖玄圖數圖擺在一起，一目了然。您看雙圓環，雙圓環的腦袋就是爻象的爻字嘛。就象天一拐彎就是无，爻一拐彎就是卍字啦。在我們家鄉煙臺，離老子聖經山不遠的地方，人在海邊大石頭上刻寫了"天尽头"三個字，胡耀邦執政的時候到了這裏，說，天那裏來的盡頭（尽头）？把天上的人畫上大腳，彎長一點兒，就成了"无尽头"了！嘻嘻好玩吧。 老子說，用中之，方為。中，無也。八卦用中，爻象之為也！我把81小方剪成九條，照每個條子上的九個象數葫蘆畫瓢，你看八個先天八卦排出來啦，絕對用無！絕對用中，絕對用象數（定位）其中圖上的每個自然數都以為"無"為基循环一周，就成為64卦啦。數我都對上象，而且是無數不合，無奇不有。。。絕對用無，這樣達至無處不有無所不在無所不為！先擱您這兒吧，我玩的時候來找你，我那裏人人通，可不得了，都忙，就是沒人教我，閑我小孩礙事。。。

佛，你給分析分析，我是不是太淘氣，怎麼滿腦子都是如何玩的主意呢，父與子的漫畫上說，玩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打擾的！還真有這麼一回事。對了，您別說，我還玩出點名堂來了！劉勰說過神依數，啊呀，床上擺了一本《神數》，這本書我買了快一年了，當時從鄰居櫥窗裏我一眼看見德國書店賣中國字的書，真好，進去拿了就走，交錢的時候，店主開玩笑說，找你中國古錢！真的，這本書還另外佩帶了九個銅錢！哈哈，真是賺啦！回到家來才捨得打開，上當了！除了書皮兒有神數倆字，裏面全是德語，連畫都沒有！我識德語字少，愛看畫。銅錢沒忘，翻譯怎麼忘了給我畫畫呢？這麼想著打開書，這一頁有一個長方形的小圖！我昨天晚上就畫出一張"用中""用無"圖，數了數框架。。。正是它！我口中念念有詞，一上一，二上二，三下五去二！算盤！出來吧，我知道算盤是誰發明了！那條我標出來的九個象數（第五行）就是算盤的骨架！哈哈。小六子，我說吧，這下子可有好玩的了！我用繪圖軟體將算盤珠子一個一個地串置在大方圖的象數上！成啦。

一就等於九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紅紅火火闖九州啊，平安仿著"有若仲尼"的腔調，旁落無人地哼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