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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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是個什麼樣子？(1)》

怎麼回事?自己寫的東西看不懂了呢？。。。真討厭！說些什麼啊？語言和思維跑到紙上立刻變成了語句不通的繞口令文章？很不滿意！。。。哼。。。

啊呀，你趴在巴台噘著嘴的這種樣子真可愛！嘻嘻，真可愛，像個小孩似的。。。
夢夢打斷了"思想"繼續對文章發表不滿的進攻。

思想還有一個外形？我的思想是個孩子樣子？

我問米勒？思想會有一個模樣嗎？說說你的思想是什麼模樣？

哈哈，思想不用上稅，因為它沒有邊界。看那，今天我思想很消極悲觀。啊呀，我能不悲觀嗎？剛剛徬晚，一幫人就把我押到古堡空曠的高地上，那裏安置了一台絞刑架。一個人對我說，你，六點鐘上絞刑架！六點？我一看手錶，正好五點，抬腿就跑，跑啊跑啊，往家裏跑，。。。一屁股倒在客廳沙發上，驚醒啦。我的天哪，原來是做夢！我大口喘息，下床來打開冰箱，一口氣喝了一瓶礦泉水，一杯橙汁，想了半個小時，回到床上結結實實睡了一覺。。。現在好些了，好懸呀。

哈哈哈哈，你怎麼不問那人為什麼？我看表了，就一個小時，只想趕快跑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棒！嚇得他差點兒尿了褲子！哈哈哈哈。。。 看把你樂成這樣！我的思想也一直是這個樂觀的樣子。米勒快樂的說。

你的思想就是小孩樣！小哲學家！哈哈哈哈，很棒。。。天上星星跑出來，你就安安靜靜去睡覺。。。米勒恒哼著唱起歌來。

這個情景令人想起生活裏的平安和老子的言說，竟和一部小說裏的爺爺和孫兒聊天如出一轍。今年春節聯歡晚會觀後，平安和歡歡開始沒完沒了重複"小品"，爺爺給兒子和孫子講的故事"糧票的故事"：啊糧票！啊三十斤！哈哈哈哈。。。倆人的樂只有姥姥理解，每次聽見跟著笑，哈哈哈哈。。。歡歡媽媽虎著臉看著我們，說，這倆"BIAOZI"！（"彪子"煙臺土話，傻子的意思）

你看，一老一小，你一言我一語，天衣無縫，答對自如。嘻嘻哈哈，樂在其中。可是，誰如果看他們的對話記錄，定會笑的牙根兒都疼。老人說得是他自個兒的事兒，小人兒說得是他小人的事兒，前言不搭後語，斷斷續續，偶爾能聽到小孩順嘴說出一句從老子那裏聽來的話語，根本是無心的重複而已。有趣的是，甚至常常南轅北轍，令人啼笑皆非：就像平安什麼不知道就說人家傻瓜那樣無知和天真。

。。。哈哈，這個小東西，除了會哭，會笑，淘氣任性，現在搞什麼原子和數學？哈哈哈，還把我拽進去寫上"老子原子哲學"。。。 老子和誰聊天還是自言自語？嘻嘻。。這個老頭！
裝傻偷聽，嘻嘻。。。聽見笑聲好像是佛的，平安忍不住了，大聲說，哼！你們懂什麼？我這叫"創作"，創造！懂嗎？還在試驗研製過程中呢！哼，我看你們連豬大象的故事都不想聽啦？！
哈哈哈哈。。。。創作？！創造！哈哈哈哈，我的天！
哈哈哈哈。。。试验猪大象。。。哈哈哈。。。


哼，笑笑笑，不笑不足以為道！

反正那也無妨，不過如此：平安言說平安的，老子道說老子的。敢情兩碼子事兒！平兒睡覺的時候，那會知道老子幹什麼？老子睡覺的時候，當然管不住平兒幹什麼啦。
正是因為兩碼子事兒，才沒有觀點衝突，沒有你對我錯的爭執。之間默契無與倫比，平安不存在絲毫疑慮心思，老子不摻雜任何期望希圖。要不然怎麼稱相依為命，愛人至如親呢？

一種無法確定的親和，一個引人陶醉的平靜。難道真正的相依為命不是這個樣子嗎？思想在他們這裏好像只有這個樣子。

。。。姥爺，那對野鴨子今年孵出了11只小鴨子，哇哇哇，。。。記得去年孵出來幾隻？
八隻！姥爺回答。
不對，七隻！我和阿林都看見啦，只有七隻！
八隻，就是八隻！
姥爺你不對，就是七隻嘛！
那是咪咪抓去了一隻！
你們什麼事情都怨咪咪！主人天天虎著臉嚇唬咪咪不說，因為咪咪五個月生了兩隻可愛的小傢夥"臭臭"和"傻傻"，就經常說咪咪作風不好。還說貓是奸臣，不如狗，太過分啦！
哈哈哈哈。。。
您還笑呢！嘻嘻，咪咪前幾天是很過分，後半夜給我送來了一隻青蛙！我讓她弄出去，她不管，跟在滿屋跳來跳去的青蛙身後觀看，竟把青蛙嚇得跳到了睡床上！啊呀呀，啊呀呀。。。

什麼是生活？真實不虛的生活？當人們準備著，準備者放棄愛，放棄了愛的意志，來服從一個更高的意志：自然意志的時侯，心充滿著真實的沉甸甸的痛苦，身體確切的體驗到這顆心因為愛被這個愛物壓迫而沉重了很多。當人們視這個愛為神聖並不惜以放棄自己生命代價來換取的支撐力量充盈他的時候，人還是應該堅持真實的對自己說，意志對你說，你放棄吧，放棄你所敬仰的意志，那個已經沒有人能夠達到的意志，來服從，服從另一個更高的意志：服從的意志！自然的意志。唯有俯從更高的自然意志，才進入真實的生活！稱得上勇敢現實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同時經歷一個少有人嘗試到生活的真實：人間正道是滄桑。。。。

平安自言自語"思想"他的哲學。
姥爺揉動眼睛。他哭了？平安想問，但不敢。
那光的光芒好刺眼睛啊。老子知道平安看見了他的淚光卻還仍舊掩飾地說。
平安假裝依舊不知道，仰起臉，也開始揉動眼睛，跟著重複，是啊，光芒也刺痛了我的眼睛，嗚嗚嗚。。。啊啊，好刺眼，好疼啊。。。嗚嗚嗚嗚，，失聲哭起來。。。

成串，滾圓的淚珠滴在紙上，漸漸變成皺巴巴的水痕。那思想和語言之間失落的動力和剛柔去了什麼地方？被什麼遮擋了起來？還有呢，還有淚裏面包含的那些無聲的親密語言，那些對每個時時面對著危險而渾然不知的貪玩淘氣的弱小生命的牽掛，擔憂，疼愛，都不見啦？消失在何方？

看著滴滴流動的淚水在眼前凝固物化成斑斑痕跡平鋪在白紙上，平安從沉睡的思想中煥然驚醒！
不，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一切更美麗而更深刻更現實的存在著這個活生生的世界！
大海是你的眼淚！你的思想就是現在自然的樣子！
你的思想就是大自然！我的家，萬物美麗永恆生存的聖潔家園！
大自然就是你的思想！你的思想是大自然的一切啊，大自然和他的萬物都是您的物化的意志！

。。。儘管，我對語言的應用遠不如思想那般自由，思想根本不像意願期望的那樣無拘無束。儘管不能像您心想事成隨心所欲。。。。您還使讓我籍借思想達致您的意志。籍著您的意志引導我走入自然之家園。。。
哇哇哇，平安語無倫次。。。
我知道，是你畫出了三千大千世界，
我知道，你先畫出了你喜歡的春夏秋冬，
我想成為你的紫色彩筆，劃出紅塵的黎明
給我你手中那只黑色的大豪筆！
我拖著它走，隨著你行。。。
和你一起生活，畫出大千世界的萬紫千紅，春夏秋冬。。。
我自己生命裏的絢麗多彩的春夏秋冬！